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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江鹤丘一时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问了一句。
厉震庭也不在意,解释道:“就是你们江家以后退出云城商界。”
嘶!
江鹤丘猛地抽了一口冷气,旋即是无尽的怒气。
这算什么放过?!
他们江家的根就在云城,离开云城,就如背井离乡,这和破产有什么区别?
听着电话里不断传来的粗重气息,厉震庭知道,江鹤丘此刻应该很生气。
正当他准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,耳边传来江鹤丘咬牙切齿的声音。
“厉震庭,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!”
厉震庭听到这话,倒是有些被气笑了。
“江鹤丘,你怕是搞错了一点事情,按照我们家墨爵的性格,是直接让你们江家破产,现在不过是让你们江家去外省发展,给你们一条生路,怎么,你还觉得不够?”
“……”
江鹤丘被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同时,厉震庭耐性也告竭了,冷酷道:“路反正是给你指出来了,该怎么选择,看你自己了。”
丢下这句话,他直接挂了电话。
另一边,江鹤丘放下手机,整个人怒不可遏。
“该死的厉家!”
他怒喝一声,发泄地把书桌上所有东西都扫到地上。
砰的一声巨响,玻璃做的烟灰缸摔在地上,同时也惊动了楼下赵文静和房间里的江楚然。
两人以为江鹤丘怎么了,快步来到书房。
推门进去,她们就瞧见书房里,一片狼藉,书柜什么的,都被江鹤丘给推倒在地。
而江鹤丘站在房间中间,脸色涨红,胸口不停大幅度的上下跌宕,显然很生气。
赵文静和江楚然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火过,眼神有些发怵。
“老公,你这是怎么了,怎么发这么发火?”